衰老是一個被灌輸的概念,科學證明了人能活140歲到170歲,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年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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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了,快喝口水吧。”一進門就聽到媽媽的聲音。

我答道:“不用了,今天有點堵車,來晚了。我炒菜吧”。

爸爸在三年前走了,媽媽一個人住,爸爸走的那年,媽媽把腿摔了,後來就離不開雙拐啦。我一直說讓她搬去和我住或給她找個保姆,她堅決不肯,說是她自己能行,我住的樓層高,她腿腳不方便,要是住我那裡,她只能在房間裡呆著了,那樣她會發黴的。她找了個鐘點工,幫她買買菜、幹幹重活。

“我已經炒好了,在廚房裡,拿出來咱們就吃飯吧,我都搞好了。”媽媽說。

“唉,媽媽呀,您怎麼每次都不等我來做呢,想給您露一手的機會都沒。”我說。

“你那麼忙,我天天在家,有的是時間,我又不是動彈不了,這些我都能做。”媽媽笑道。

我看著媽媽的雙拐,沒說什麼,趕緊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,放到桌上和媽媽一起吃飯。

吃完飯,我收拾好碗筷。媽媽坐在沙發上,舉著手機對我說:“來,看看我寫的詩。”

我一邊在媽媽身旁坐下,一邊說:“您寫詩了?我怎麼不知道您還會寫詩呢,以前也沒見您寫過呀。在哪呢?快給我看看。”

媽媽把她的手機遞給我,說:“我都輸進手機裡了,還發給好幾位老朋友看了,他們都很驚奇我能寫詩,還說我寫的不錯呢。”

我接過媽媽的手機說:“您手機還玩得挺溜的嘛,寫的東西自己都能把它變成電子版的。”

“那當然,現在的智慧手機很方便,不會用就落後啦。我的幾位朋友不會用微信,還是我教他們的呢。手機上的好多功能是我自己不停地試,摸索出來的。”媽媽得意地說。

“您現在比我都強啦。”我笑著說。

吃完飯,我收拾好碗筷。媽媽坐在沙發上,舉著手機對我說:“來,看看我寫的詩。”

我一邊在媽媽身旁坐下,一邊說:“您寫詩了?我怎麼不知道您還會寫詩呢,以前也沒見您寫過呀。在哪呢?快給我看看。”

媽媽把她的手機遞給我,說:“我都輸進手機裡了,還發給好幾位老朋友看了,他們都很驚奇我能寫詩,還說我寫的不錯呢。”

我接過媽媽的手機說:“您手機還玩得挺溜的嘛,寫的東西自己都能把它變成電子版的。”

“那當然,現在的智慧手機很方便,不會用就落後啦。我的幾位朋友不會用微信,還是我教他們的呢。手機上的好多功能是我自己不停地試,摸索出來的。”媽媽得意地說。

“您現在比我都強啦。”我笑著說。

我認真地看著媽媽的詩,不時地和媽媽交換著意見。媽媽的詩題材眾多,有回憶過去的、有寫日常生活的、還有一些有感而發的,都是五言詩和七言詩。我一邊看著一邊打心眼裡佩服,不知媽媽還有這樣好的文采,只知道她曾治好了很多人的病。

“媽,您這詩寫得真好。您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呀?這麼好的詩不發表給人看太可惜了。”我既驚訝又惋惜。

媽媽說:“我以前是沒寫過詩,你爸退休後經常寫寫。我的腿摔了,你爸也走了,我有一段時間真覺得自己老了,沒用啦,七十多歲了,老伴也走了,又病痛纏身,活著也是捱日子。但後來我想通了,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面對的,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不是靠別人活著。尤其你給我講了‘衰老是一個被灌輸的概念’後,我就決心過好自己日子,沒有什麼不能適應的,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,我一定要活出自己來。前幾天我去體檢,連醫生都說他幹了這麼多年的體檢,還沒見哪個70多歲的人的血管有那麼好的,他說我的血管功能比50歲的人都要好。”

“衰老是一個被灌輸的概念,就是心理學家艾倫·朗格教授在1979年做的那個實驗?她在匹茲堡的一個修道院裡,把那裡佈置得與20年前一模一樣。她邀請了16位老人,年齡都在七八十歲,分為兩組,讓他們在那生活一個星期。在那個星期裡,老人們都沉浸在1959年的環境裡。他們聽那時的音樂,看那時的電影和喜劇,讀那時的報紙和雜誌,討論那時的新聞事件。他們都被要求更加積極的生活,如一起佈置餐桌、收拾碗筷;沒有人幫他們穿衣服,或者扶著他們走路。實驗組的8位老人被要求言行舉止必須努力讓自己生活在1959年,而控制組的8位老人則要求用懷舊的方式談論和回憶1959年發生的事情。實驗結果是,兩組老人的身體素質都有了明顯改善。他們原來都是老態龍鍾,步履蹣跚。一個星期後,他們的視力、聽力、記憶力都有了明顯的提高;血壓降低了,體重增加了;步態、體力和握力也都有了明顯的改善。實驗組老人改變更是驚人,他們關節更加柔韌,手腳更加敏捷,在智力測試中得分更高,有幾個老人甚至玩起了橄欖球。局外人看到他們實驗前後的照片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朗格教授可以肯定的是,這些老人在心理上相信自己年輕了20歲,於是身體做出了相應的配合。”我說道。

“對,聽了這個故事後我知道了,所謂‘老了’、‘不行了’,都是外界灌輸的,我要是認同了,那我就真完了。你不還說《黃帝內經》裡說人的天年是100多歲嘛,科學也證明了人能活140歲到170歲嘛,那我還小呢。寫詩是我自己試著寫的,你爸能寫,我相信我也行,我是寫了改,改了寫,寫得還行嗎?”媽媽問。

“太行了,媽媽,您好了不起呀!我真為您高興。”我摟著媽媽的脖子說。

“我寫詩又不為了名,我就是幹我想幹的,幹我能幹的,讓自己知道‘我行!’。而且不是說腦子越用越聰明,人也越長壽嘛。”媽媽說。

“對。”我高興地說。“媽呀,您讓我想起了一幅畫。前兩天我在看吳昌碩的畫,有一幅《怪石老梅》我特喜歡,就收藏了,您看象不象您呀。”

說著我就在我的手機裡找到《怪石老梅》遞給媽媽看。此畫畫的是老梅堅瘦挺拔于怪石中,吳昌碩題詩曰:“怪石餓虎蹲,老梅瘦蛟立。空林吾獨來,大雪壓孤笠。”詩、畫情景交融,老梅枝條挺拔,雖曲曲折折,佈滿滄桑,卻在亂石叢中傲然挺立,朵朵梅花在寂靜中散發著清香。

我說:“媽,您就象這老梅,至老而彌堅呀。”

媽媽看著這幅畫,說:“我也喜歡這畫,我這就把我的微信昵稱改成‘老梅’”。

我笑著說:“好呀”。